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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白人世界出生的華人通常被稱為香蕉, 外黃內白, 除了膚色是黃種人, 思想行為通常西化, 操着地道的口音, 除了面孔與膚色, 和白人無兩樣, 這是大家熟知的。

然而聽到台灣已數十年的彭蒙惠女士說自己像雞蛋, 外白內黃,  不禁覺得相當有意思。 因為聽慣了 “香蕉“ 這詞 “雞蛋“顯得稀有。 想起在台灣的外籍的神父修女和醫生, 奉獻了他們的青春中年至終老一生, 在台灣的許多窮鄉僻壤物資缺乏的地方或傳教或幫助居民, 從一字一句的中文學起, 甚至能用台語溝通.  藉著許多這樣的教會和醫院, 很多人得到身體上的治療和心靈上的寄託.

且不論宗教立場, 他們接觸過的甚至是大家敬而遠之的痲瘋病人、建立孤兒院、教導知識循循善誘,  那樣慈悲為懷的胸襟, 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 由於老爸愛下鄉的影響, 從小我們在假日的戶外活動總是前往偏僻鄉鎮或原住民同胞的山區, 看到那些教堂, 心中總有深深的感動。 我沒有隸屬於任何宗教, 但我相信只要是助人行善的都是好的宗教。 既不是香蕉也非雞蛋的我, 衷心感謝那些默默無聞卻誠心奉獻的雞蛋們。 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的前雞蛋院長曾感慨的說: 對台灣人而言, 去美國很近而去花蓮很遠。 是的, 有多少人願意領微薄的薪水, 做幾人份的工作, 留在鄉下照顧老人與原住民,   現實的社會是如此. 相較之下, 淡泊名利的前輩們篳路襤褸地建構我們的家園是可敬的, 曾經與我們非親非故, 如今甚至安息於這片土地。那是說不出的感謝及無法形容的無私。正如慈濟說的 “大愛“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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